“乖乖,秒回啊,老方,我合计你现在肯定很忙,所以就发了个消息。”
邹森森的声音响起来。
虽说,既怕兄弟苦,又怕兄弟开路虎。
但方知砚现在拥有如此成就和名声,邹森森还是很替他高兴的。
“是很忙啊。”
方知砚点了点头,“电话不停,干脆不接,跟你打,省得听到他们的电话。”
邹森森顿时哈哈大笑起来,“我成你挡箭牌了。”
“老方,我看新闻了,那小泽真也还来打假你,真是可笑。”
“他也不掂量掂量你是什么人。”
方知砚闻言一笑,“哦?那你说说看,我是什么人?”
“当然是功底扎实,能力超群,咦?不对,滚滚滚,你变着法儿让老子夸你呢?”
邹森森夸了几句,突然反应过来,又改成骂的。
方知砚忍不住笑起来,随后问道,“不上班?”
“上着呢。”邹森森叹了口气,“但是医院最近病人少了很多。”
“感觉东海二院要不行了。”
“也就是小病来这里看看,但凡是有什么大病,人家立马转去省一院。”
方知砚点头,东海二院本身各方面实力都不如省一院。
以前还算可以,但在东海二院副院长苏玉被抓,并且暴露出诸多丑闻之后,东海二院的病人直线型下滑。
这种种变故,也牵连了二院的所有医生。
“要不要来省一院?”
方知砚突然开口道。
听到这话,邹森森也是一愣。
“去省一院啊?”
他又不傻,省一院跟东海二院相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以前是自己不想去省一院实习吗?
是没机会。
后来虽说方知砚也愿意帮忙给邹森森介绍到骨科专家的团队里面。
但邹森森清楚,那个时候的方知砚,帮这个忙也是需要花费很大的人情,所以他并不想麻烦方知砚。
可现在,中医院跟省一院深度合作绑定的新闻早就传出来。
方知砚时不时就跑到省一院过来飞刀。
而且每一次的飞刀,都是堪称现象级的手术。
这种情况下,再把自己介绍到省一院,好像已经不需要花费很大的人情了。
一时之间,邹森森怦然心动。
“真,真能行?”
“有什么不能行的?一句话的事。”
方知砚笑呵呵地开口道,“今晚上不值夜班吧?过来找我,晚上蹭顿饭,许院士和其他脑外科前辈都在。”
话音落下,邹森森激动得不能自己。
“真的?老方?你认真的?”
“还能有假?直接来。”方知砚催促了一声。
“好,行!”
“你放心!”
“哈哈哈!”
邹森森仰天长笑,“奶奶的,在这个吊地方,早就受够了。”
“老方,我宣布,我以后的偶像,不是白求恩先生了,是你!”
“你就是我的偶像,就是我的神!”
“滚滚滚,等你啊,我先挂了。”
方知砚笑呵呵地挂断电话。
邹森森是个好人,大学里的舍友,为数不多的朋友。
刚入学的时候,邹森森对方知砚而言简直就是散财童子。
什么好吃的不好吃的,统统塞给方知砚。
有多少个日子,方知砚就是靠这些零食填饱肚子的。
而如今,也终于有了帮他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