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云栋摇了摇头:“国库还有多少钱我并不知道,但爹爹他,确实时常为国库的银钱而头疼……国库大抵是真的没钱了,我昨日听爹爹说,若是,若是再这样下去,明年恐怕连官员的俸禄也发不出去。”
江寒大吃一惊,没想到诺大的国家竟然会这么穷?
“我听说这些年来离明司抄了不少大臣的家,收获的银两应该不少,国库不至于这么穷吧?”
女帝登基后,就用离明司排除异己,行瓜蔓抄,不知抄了多少家,杀了个血流成河。
“抄家得来的银两,都归陛下的内帑了。”梁云栋道。
所谓内帑,就是皇帝的私人小金库。
江寒忍不住冷笑道:“昏君。”
梁云栋吓了一跳,道:“江寒,离明司遍布大虞,这些话别说出来。”
江寒淡淡一笑,说道:“骂都不止骂了一回,这有什么?你信不信,我把女皇骂得越狠她就越爽?”
梁云栋吐了吐舌头,哪有人被骂了还觉得爽的?
江寒道:“云栋,把你的脚伸过来。”
梁云栋茫然道:“怎么了?”
“最近在跟妙妙学习穴道,我给你做个脚底按摩。”江大君子一本正经的道。
“嗯呐……”梁云栋脸上微红,信以为真。
……
……
在梁府跟梁云栋待了一个时辰后,江寒方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梁府。
未婚妻香香软软的,跟她待在一起真够心情愉悦的。
他想了想,自己是要去趟教坊司找紫苑呢,还是回家跟沈妙练功呢?
算了,还是回家吧。
练功重要。
嗯?我是不是有点渣了?
江寒摇了摇头,一个人博爱有什么错呢?
何况这是古代,自己怎么能以现代的思维去看待。
正所谓食髓知味,年轻人在初尝禁果之后就迷恋上那种感觉,满脑子扔昆,而且还要夯。
连续几天,江寒都在家里跟沈妙尝试那玉偶上的动作。
那玉偶神功确实是该两个人一起练的。
短短几天,江寒便感觉自己的武功突飞猛进,丹田之中的真气也从数滴转变为涓涓细流。
沈妙便像一团三揉三醒的面,适应了揉打之后变得筋道起来。
她渐渐放下了最初的羞涩和胆怯,身上也多了一股媚意。
沈妙觉得自己好像坠入了深渊,偏偏又沉迷这种感觉。
……
早上起来的时候,江寒就发现自己腿有点软,腰还有点疼!
“糟了,我不会是那啥了吧……”
“不行了,不能再这样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