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承认得干脆,抬头看她,眼神坦荡。
“并非监视太后日常起居,只为确保太后安全,以及防备某些心怀叵测之人。”
他指的是那些可能对她不利,或者试图通过太后影响朝局的人。
这个理由,于公于私,都勉强说得过去,但更深层的原因,两人心知肚明。
沈星遥默默听着,视线落在他身上。
“滚过来。”
谢珩起身上前在她脚边跪下。
片刻后,他额间不知何时已渗出细密的汗珠,呼吸也逐渐变得粗重急促起来,原本清冷的眼眸蒙上了一层水光,视线也开始飘忽迷离。
谢珩自己也意识到了不对劲,他甩了甩头,试图保持清醒,但身体里那股熟的燥意正迅速蔓延。
他看向沈星遥,眼神里充满了渴求。
沈星遥看着他这副样子,忽然轻笑一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谢珩,哀家说过,可别来求我。”
谢珩喉结剧烈滚动,额角的汗顺着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滴落。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最后一丝挣扎也被汹涌的情潮淹没。
他深吸一口气,竟是规规矩矩地行了一个叩首礼,声音嘶哑。
“臣甘愿受罚。”
沈星遥一愣,没料到他这么干脆。
她挑眉,指了指床榻。
“把衣服脱了,上去,暖被窝。”
谢珩动作快得几乎带了残影,迅速褪去身上碍事的劲装,只余贴身中衣,掀开锦被躺了进去,果真乖乖地开始暖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