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她今早进去准备伺候梳洗时,听到内间隐约传来的暧昧声响和主子带着哭腔的嗔怪,吓得差点打翻水盆,连忙退了出来,并严令其他下人不得靠近主屋。
沈母一听,心疼坏了。
“哭了?怎么哭了?谁欺负我遥遥了?”
她说着就要往里闯,“我得去看看!”
瑛客连忙拦住,急中生智,继续圆谎:“夫人!太后是想家了!回来太高兴,又想起小时候的事,心里头百感交集的,奴婢陪着也掉了好多眼泪。太后好容易才睡着,眼下气色看着还好,就是乏得很,夫人让太后多睡会儿吧?”
沈母这才停下脚步,听着瑛客的描述,眼圈也红了,转身就捶了跟在身后,同样前来探视的沈明议一拳。
“都怪你爹!当初我就说不要送遥遥进宫!偏不听!你看把遥遥苦的!回来了还伤心!不行,我得去你爹书房说道说道!”
说完,风风火火地转身走了。
沈明议揉着被捶疼的肩膀,看着母亲远去的背影,又瞥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嘴角抽了抽,默默在心里为自家老爹点了根蜡。
卧室内,一室狼藉。
沈星遥被折腾得狠了,意识模糊间又被新一轮的攻势唤醒,她捂住嘴,压抑着破碎的呻吟,无力地推拒着身上不知疲倦的男人。
“谢珩,你、你属狗的?没完了……”
谢珩喘着粗气,吻着她汗湿的脖颈,在那片雪肤上留下新的印记,声音暗哑。
“最后一次,做完就走。”
然后他气息不稳地补充:“还有两个姿势没试。”
沈星遥欲哭无泪,眼角的余光瞥到不知何时被踢到床脚的那本禁书画册。
她想起最初把这玩意儿塞给谢珩时,他那副如临大敌,斥为淫秽的抗拒模样,再对比现在他抓着自己孜孜不倦,力求实践每一个画面的勤奋好学……
沈星遥哀叹一声,将滚烫的脸埋进枕头里。
这男人学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