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四章 一封长信5(1 / 2)

天神荒芜 琴音绝响 2428 字 2021-04-28

不开心的时候,想起网文圈的各神,瞬间开心起来。

算了,谢泽波,小时候的事儿我也不想说了。

可我却不得不在我诸多圈中朋友和读者面前,提你跳入游泳池救我的事儿来。

第一,那才能证明我并未对我们之间的所谓感情的事儿胡编乱造,避免惹得你的美人吃醋,或者你的嫔妃们对我进行人身攻击;第二,我也是真心实意想要谢谢你,在那危难关头,第一时间跳到水中,想救我。

早些时候说了,当谁入了我的文,今生不复见。

现在回想,是否说得太武断。

同时,我保持冷静的对秦同学说,对你,我不涉及感情,只谈工作的话儿,是不是不太恰当。

反正,语言和文字其实都不能代表一个人的真实感情,太过清淡和笼统,如同江中一叶般肤浅和无味。

呵呵,其实有何重要呢?

这不过是我自己想说的话儿。

尽管,我很想做那个温婉静雅的女子,但是现实和理想总充满了诸多的矛盾和冲突。

近儿才明白,哪里来那么多悲春伤秋。

一个人一生,其实会在意很多人,也会喜欢很多人,更会爱很多人。

每个人都如此,不是吗?

要争个输赢干嘛,毫无意义。

你在不在意我,我也有几分感应。

谢谢!

13年初,我们错过了偶遇,同时,我也错过了在德阳大酒店的同学聚会。

很抱歉,真的很抱歉,我所有的同学们。

是我自己锁了自己的心扉,也不知为何那个开朗的秦渼儿变成了如此。

过去已然不重要,也不想再讲。

我,爱过你。

在我最纯粹且最美好的所有年少时光中,你都填充了我所有心扉,并在我绝望之际,给了我努力的动力……

没人能够取代这份情感,可自己却仿佛永远无法抓住,是吗?

秦渼儿

2016年2月14日

坐在电脑跟前的秦渼儿泪流满面,在她还想打上“我依然爱你”五个字的时候,却放弃了。

她对着电脑上的文字轻轻的冷笑了一声,看着渐渐消失的双手,心中好痛。

其实,她还有很多很多话儿跟他说,这么二十年的相思怎可能是她短短的一封信可以替代的呢?

但是,她的手臂很痛,手指也都是伤,并不能在键盘上打下更多的话语来。

她对着无尽黑暗无奈一笑,泪水顺势流入了口中,也灌进了高领毛衣中,那液体在脖颈中流淌,就像当年他在她脖颈间哈出的气息般。缠绵,温柔!

她哭得更猛烈了。

她的耳畔不断回响着跟他有关的声音来。

“谢波儿家的客厅比我们家所有房子都大。他家的电视也很大。”

“你王老师暑假去给谢波儿当家庭教师了,每天骑赛车来回。”

“谢波儿他爸爸要在三星街修房子了,是跃层哦,你想不想要?十五万可以买住房和商铺,你要,爸爸就就给你买。”

“以后爸爸不来接你放学了,你放学跟谢泽波一起到校门口,他爸爸开的红色桑塔纳,你跟他一起坐他爸爸的车回家。”

“你为什么不好好读书,为什么学习下降了?”

“你是不是喜欢谁了?”

“以后没有爸爸了,你该怎么办?”

“你自己把钱拿信用社用你名字存起来,从现在开始,你要学会自己存钱,管钱?”

“你为什么不跟他一起坐车回家,我不是跟你说了吗,他上哪辆车,你就跟他一起啊。””

“你是应该好好读书的,而不是学着怎么玩,怎么耍?你不能跟教你吃喝玩乐和打扮的同学来往,只能跟他一起放学,你知不知道!”

……

她感觉天旋地转,这“魔音”充斥在她的生命中整整十几二十年,如同梦魇,久久不能忘怀。

漆黑的房间中,她如同又回到了那让她迷茫且伤悲的傍晚。

秦義天突然打了电话去绵竹,秦渼儿正同干妈在家里准备晚饭,当干妈接了电话,心疼的说:“亲家,都这么晚了,要不明天送她回来嘛。”

秦渼儿靠近电话机旁,听到了电话里父亲那破天荒的强硬态度,于是忙收拾书包,跟干妈说:“我现在搭车回去。”

她心中很胆怯,硬着头皮回了乡下。

一到家,秦義天就冷冷的说:“跟我去楼上。”

于是秦渼儿埋着头,来到了秦義天的书桌前。

可秦義天在抽屉里拿出单据打着算盘,并未理她。

待他将所有点好的钱和单据放回大抽屉里时,转过身,看着她,淡淡道:“学习为什么下降了?”

秦渼儿茫然不已,强词夺理,“排名本就是零点几的差别啊。”

“那你上课跟你同桌的女生总聊天?”

“呵呵,你说西吗?我们只偶尔说说话。”

“你还买了跟她一样的背包,都不用家里给你买的书包?”

“我……”

秦義天一条条的数落着秦渼儿这一年来在学校中的“罪状”。

……

“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没有。”

“你还敢撒谎!”

一个耳光飞在了秦渼儿的左脸,瞬间冒起了几道指痕。

秦渼儿瞪着眼睛,看着陌生的父亲——毕竟秦義天从小到大都没有如此凶过她,更没有打过她。

她强忍着泪水,笑着去搂秦義天的脖子,撒娇的说:“爸爸,你怎么了?”

可是那泪水却不争气的流了出来,尽管她笑得很开怀。

毕竟,如同某次跟父亲嬉戏玩耍,不小心将左手上的上海机械手表打在他的手肘上,造成表盖碎裂而直接插入皮肤,鲜血不止,都未听到父亲的责骂。

可今儿,这无名火,不知从何而起。

秦義天冷漠的推开她,冷道:“你知不知道你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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