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开口，他颤颤巍巍，想要起身，但是在他起身之后，林凡的瞳孔猛地收缩，因为他发现，老者的下半身已经完全是骨骼了，不再拥有血肉，好像随时都会散架了一般。

“你快陨落了。”

林凡开口，他看出了一些东西，老者虽然被不死物质所笼罩，可是他真的太苍老了，无法继续燃烧生命本源，若是自己没到这里，最多再过百年，老者也将会在充满着不死物质的神泉当中化道，身死道消。

“对啊，主上还命于天，剥夺了我们原本无限的寿元，我能够撑到现在完全是一种极限了，因为我所得到的不死物质不算多么高级，八千多个纪元，这不是一个小数目，我早应该陨落，只是不甘心，这才活到了现在。”

老人在颤抖，他看着林凡，有很多的话要说，但最终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林凡脸上没有任何变化，但是心中却早已经掀起了无尽的惊涛骇浪。

八千三百六十二个纪元，要知道一个纪元就是十二万八千年，如此多的机缘累积，可想而知老人究竟活了多久，他早就应该陨落了，正如他所说的一样，能够活到现在就是一种奇迹。

“你在等什么？”

林凡询问，他看出这个老人身上有着大秘密，他嘴里的主上只会是屠天术的主人，因为当年就是这一位极力赞成还命于天，甚至还让无数的追随者叛逃，最终连他自己都陨落在了天地大势之下，这个老人应该是当年的追随者之一，知道很多东西。

“我在等一个奇迹，在等当年主上说的话是否是真的。”

老人开口，他连说话都说的有些不清晰了，而且他说的还都是神道纪元时期的话语，十分古老，即使林凡已经学会了这种语言偶尔也会不理解老人在说些什么。

“你等到了吗？”

林凡询问，他真的太好奇了。

“我老了，再也等不到了，但我相信，主上永远不会出错的，他做的决定，有他自己的道理。”

老人摇头，明显不愿意多说，他不想告诉林凡很多隐秘，连当年的一些事情都不愿意泄露。

“你即将陨落，若是不告诉我一些东西，或许当年的隐秘就要被埋葬在时间长河当中了，其中也许存在着大恨，你依旧选择如此？”

林凡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