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节 冲突(1 / 2)

千年军国 行者雷昂 2278 字 2021-05-02

随着对空间使用的次数增多,以及各种不同方法的实验,老罗现在掌握了一种新技巧,快着装的机巧,算上整理调节钩袢,他披上他那身犀牛皮制作的铠甲只用了十五秒。◎ ?№ №№?

他一边整理自己的铠甲,一边用精神力远远的查探门口方向的状况,虽然距离有过四百米,不过恰好在他的精神力感应范围内。

门口外面可以探查到的一共有九十二人,其中有五个是自己人,斯坦、西德克诺德、赫尔顿、那噶还有一个冈萨斯手下的战士塞缪尔在场,至于冈萨斯则带着十几个战士守在入口内侧,几个擅长用弓的战士已经备箭提弓,余下的人也在张盾持刀。

老罗环视一下营地内,现还不错,除了几个年幼的孩子有些害怕的躲进了帐篷外,其余的孩子除了眼睛里有些畏惧,却并没有退缩,奥尔基把他的指令传了出去,战士们没有一丝慌乱,井井有条的在披甲执行命令。

快到入口,听见一个有些公鸭嗓的声音在用罗马语叫嚣,“一个小破营地哪有那么多规矩?在外高加索,就没有我萨姆茨不能去的地方,你主人的规矩也不成!让开!”

“谁敢乱闯?”大喝的声音是高大的斯坦,他现在罗马语说的还不是很熟练。

“弓手持弓!”下命令的是西德克诺德,营地纪律的主责就是他的任务,偶尔的防御他也可以下命令。

老罗快步走出来营地入口,第一眼就看到被斯坦和西德克诺德挡着的家伙,大概不到三十岁,身高估计也就一米八,典型的高加索人面孔,不过没有留这个年代特有的大胡子,一身华贵的罗马式皮裘,带着个圆锥形的皮裘帽子,腰间有一把弯刀,衣服上很多地方装饰着大粒的宝石,看来叫嚣的就是这么个东西了。他身体的侧后方站着一个亚美尼亚商人打扮的矮胖子,点头哈腰的,还有四五个明显是护卫的家伙,和他们的主人一样鼻孔朝天的表情。

冈萨斯守在入口内做得很好,老罗就没再多言,倒是斯坦几个人听到脚步声,面向老罗纷纷侧身,“主人。”

“戒备!”老罗随口下令把手一摆,扫了一眼稍远处排队的敌对护卫,然后直接迎上了这个狂妄的家伙,“你是谁?随意乱闯?”

“你就是这个营地的主人?”老罗的全身黑色铠甲让这个纨绔的家伙有些戒备,他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感觉到似乎有些不妥,这家伙又仰着鼻孔接着说道:“我是萨姆茨?格利奥特?巴格拉特,你说我有没有权力进你的营地?”

“巴格拉特?”老罗听到这个词汇有些耳熟,沉思了一下才想起这一片的历史上应该有个叫做什么什么巴格拉特三世的国王,但是他不确定记得是什么时期了,不过这无关紧要,重要的是自己的地方没有经过允许谁也不可以闯入。他施施然的说道:“那又怎么样?”

“我是巴格拉特王室成员,你竟然敢说那又怎么样?你在侮辱王室吗?”这个萨姆茨的表情很夸张,老罗感觉他就像一个蹦个不停的小丑。

“注意,那是你的王室,不是我的,明白吗?这是我的地方,无关的人,滚开!”老罗有些不耐烦了,他的话故意的一板一眼,说的时候还紧盯着对方的眼睛。

萨姆茨被老罗眼睛里的凶悍吓了一跳,或许是从未有人这样对待过他,所以他第一时间不是害怕,而是有些愣神,等到反应过来时候才有些羞恼的说道:“你竟敢这样对我说话?我要没收你的所有驼队和马匹!来人!”

等这个萨姆茨话音落下,他身后的护卫开始向前涌动,他身边的近身侍卫则开始想向老罗靠近。

老罗哪里受得了这种恐吓,他右手一探抓住对方的弯刀,直接拽断了挂链,再一动甩掉刀鞘,向上一挑用刀背顺着对方脖子转了一圈,把这个纨绔的家伙箍住不敢再动分毫,左腿一弹,把靠近的侍卫蹬出了七八米远,嘴里喝道:“弓手执箭,谁动谁死!”

随着他的动作,斯坦直接抓住对方剩余两个护卫的脑袋,对撞一磕,顿时原本还鼻孔朝天的家伙变成了鼻孔蹿血,另外的西德克诺德还有赫尔顿则抽刀护住了老罗左右。

冈萨斯指挥的弓手开始端弓开弦,直接瞄准了刚刚还在向前涌动的萨姆茨护卫,跟在老罗身后的七八个刀盾手则快步上前,持着鸢形大盾掩在了老罗身前。

噌噌几声箭响,外围几个萨姆茨的持箭护卫倒在了地上,他们的脖子处或者胸口处都有一或两只箭插在上面,没有人再敢妄动一步,除了还没有死透的家伙在地上缓慢挣扎。

所有动作和配合没过五秒钟,也就说老罗命令下达的第一时间所有人同步进行,这是军队执行任务一般的效率,不说平常的没见识过,萨姆茨和他的手下直接傻了眼。?

“所有人退后,如果还想要你们主人的命!”老罗冲着萨姆茨的护卫大声喝道,接着稍微错开了一下压着萨姆茨咽喉的弯刀,改由刀的侧面压住对方的脖子,这样他可以更快的挟制住手里的这个家伙,“说话,萨姆茨……日,什么气味!”

后半句的问题是因为老罗突然闻到了一股尿臊味,敢情这个狂妄自大的萨姆茨?格利奥特?巴格拉特直接吓尿了,一个比之前更加嘶哑的声音从这个家伙的喉咙里传了出来,“都退…退后……”

短短的几秒钟,从九天之上到被人踩到了烂泥里,这个差距何等之大,萨姆茨体会到了,而且还是头一次体会到,老罗拿着刀子在他脖子上转圈的时候,他以为自己的脑袋要保不住了,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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