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思甜脸一沉,“去看看怎么回事。”
话音落下,旁边一个服务员急匆匆跑出去。
方知砚则是惊讶的望着张思甜。
“思甜现在这个架子不小啊?很服众嘛!”
张思甜俏脸一红,尴尬地摇着头,“怎么会,方大哥,我就是生气。”
“我们新店还没开业呢,可别连累到我们的店。”
方知砚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紧接着,外头的服务员急匆匆跑过来。
“老板,不好了,好像是对面出现了食物中毒的情况。”
“什么?”
话音落下,方知砚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就跳起来,匆匆往门外跑去。
“鸣涛,打电话,我来看看情况。”
陆鸣涛掏出手机,本想打电话,就听到旁边那服务员尴尬地解释着,“我只是说好像,我不确定。”
“先看看情况。”
陆鸣涛未曾多言,匆匆忙忙的出了门,跟在方知砚的后头。
天下捞的对面开着一个小小的类似地锅鸡一样的饭店。
方知砚过来的时候,老板正在和一个男客人吵架。
“我来你们家吃饭,你们家就是这种东西拿出来给人吃的吗?”
“你是不是把我们都当傻子呢?”
“你看到没有?我女朋友都吃吐了。”
听着这话,方知砚下意识地往屋子里面看去。
就看到一个瘦弱的女人,正趴在桌子上,似乎在呕吐着。
“难道是食物中毒吗?”
出于职业因素,方知砚眼中露出一丝奇怪,同时走了过去,准备给女子看一看。
可是老板却丝毫不承认。
“你他娘的放屁,这是我们家祖传的配方,每个人来都说好吃。”
“就你在这里说难吃。”
“我看你是过来砸场子的吧。”
老板手里挥舞着大勺,显然也是一副要硬刚到底的样子。
那男客人顿时急了,“滚你丫的,谁稀罕砸你的破场子?”
“你觉得好吃,你自己去尝一口。”
“去啊。”
“吃完你要是再说好吃,我脑袋拧下来给你当夜壶。”
老板也是半信半疑地往回走。
自家这老店开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人说过难吃。
今天还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
他走到桌子边,看了一下锅内的东西。
就是单纯的地锅鸡加了一些配料和酱料。
这玩意儿就算是难吃又能难吃到哪里去?
最多有点咸罢了。
想到这里,他用勺子盛了一口汤尝了一下。
下一秒,老板的脸瞬间绿了。
“糙,爹,你赶紧出来看看。”
“你今天调的这啥配方呀?”
“怎么这么恶心呀?”
话音落下,原本在后厨的人也是急急忙忙走出来。
那人跟老板的面容有七分相似,只是更加苍老。
他双手在自己的围裙上面抹了几下,随后一脸不信邪地走过来。
“怎么可能呢?这都是祖传的配方。”
说着,他自己尝了一口。
紧接着直接吐出来。